禅宗幽默与股市笑话
电视连续剧《百年虚云》中的一段禅宗幽默,
转自圆智禅落:
虚云带着小叫化梦灵上鸡足山,半途遇到两禅僧挡路,不让过去。虚云于是合掌相告:“阿弥陀佛,贫衲自终南山远道而来。”法师甲问:“是路远?还是心远?”虚云:“心中无相,天涯就是咫尺。”法师甲:“既然无相,何必上山?”虚云:“如不上山,怎知无相?”法师甲:“好一个无相,那站在我面前的老家伙是谁?”虚云反问道:“是你眼中的老家伙?还是心中的老家伙?”法师甲:“非眼非心。”虚云闭眼说道:“无。”法师甲省知自己着相,合掌认输道:“阿弥陀佛。”法师乙见了接过话头说:“法师果然厉害,长老虽然身材高大,只是斗笠太小喽。”虚云摘下斗笠翻转了一圈又戴在头上说:“这斗笠虽小,可大千世界全都在里面。”法师乙闻言一楞,不服地说:“哼,口头禅乃是末流小技,禅宗以无声无语为最高境界。”梦灵听到此处请教虚云长老说:“师父,什么意思呀?”虚云答说:“这位师父要和我比划手势,呵呵……”梦灵听后说:“不用说话,谁不会呀?”随即上前对法师乙说:“你先跟我切磋一番吧,胜了我再跟我师父比试。”法师乙蔑视地说:“你好大的口气!如果输了,就请二位永远不要踏足鸡足山一步。”梦灵摆出架势对法师乙说:“还罗嗦什么?来吧!瞧你那样子,也比划不出什么怪动作来。”法师乙听说,随之以大拇指与食指扣成圆环以对。法师甲见了悄然赞叹说:“问得好,这叫一圆相,意思是,你的心怎么样?”梦灵见了,随即铺开两手,比划出一个更大的圆形作答。法师甲见了悄然点头说:“答得不错,如大海。”法师乙见没能问住,又立即竖起一根食指相诘。梦灵见之,立即伸出五个指头相对。法师甲对法师乙耳语说:“你问一身当如何?他答守五戒。这小子不能轻视,看样子,他已经深得佛法要领。”法师乙闻言,略加思索,再次伸出三根指头相诘。法师甲点头悄悄地赞许说:“三界呢?欲界色界无色界这三界,这小子未必知道。”梦灵见对方伸出三根指头,随即用手指下翻两个眼皮、口吐长舌,做鬼脸呃呃以对。法师甲见梦灵此举,顿然一惊说:“在我眼皮底下?”两人随之叹道:“厉害!如此简单地诠释了佛法深意,厉害!厉害!”然后连声呼“走”,转眼不辞而别。虚云长老见梦灵轻巧取胜,于是问道:“梦灵,是谁教你的?刚才这一来一去,都暗藏着禅机妙语,你说说是怎么回事?”梦灵见问,摇摇头说:“哎呀,师父,刚才那和尚,也不知从哪儿打听到我以前卖过烧饼,他先用手比划,说你这个烧饼就这么小吧?嗨,岂有此理,于是我就用手画了个大圈圈,回答说这么大。他又问你这烧饼一个多少钱?我说五文钱,然后他又讨价还价,说三文钱卖不卖呀?我呀,然后就做了个鬼脸加以拒绝。他好像没钱的样子就走了。”虚云长老听了,一阵呵呵大笑,随后感叹说:“唉,看似高深玄奥的佛法辩论,竟然是一场驴唇不对马嘴的误会,荒唐啊……荒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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