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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今传奇:县令恍然大悟,铜钟为什么放在地上,原来谜底就在里面

haiguitang2023-02-03猜谜语86
大唐年间,县令段如九刚刚调到泸州,这一天清晨刚刚点卯完毕,忽然一位老太婆拄着拐棍颤巍巍抢上大堂,口中大喊冤枉。段县令一愣,刚想要问话,刘师爷凑过来说到,大人,这是个疯婆子,说话颠三倒四的,几

大唐年间,县令段如九刚刚调到泸州,这一天清晨刚刚点卯完毕,忽然一位老太婆拄着拐棍颤巍巍抢上大堂,口中大喊冤枉。段县令一愣,刚想要问话,刘师爷凑过来说到,大人,这是个疯婆子,说话颠三倒四的,几个月以来天天来县衙喊冤,前任马县令每次都将她赶了出去,未予理睬,我看将她轰出去吧!

诶,且慢!段县令仔细观瞧这个老太婆,只见她头发斑白,衣服虽然破旧,但是很干净,饱经风霜的脸上流露出一丝高贵的气质,看罢多时,段县令心中一凛,将老太婆请到了书房,和蔼的说到,老人家,您有什么冤屈就慢慢说吧!

老太婆未曾开口,泪珠已经滚落下来,待哭罢多时,这才叙说了一段尘封多年的冤案。

大约五十年前,番禺县城有两家富商,一家姓杨,一家姓孙,两家的买卖都很兴隆,他们的商船远驶海外。

杨家有一子一女,男孩名叫杨水宗,女孩名叫杨盼月,后来这个杨盼月嫁给了孙家的独生子孙旺财,两家结了亲,相处地越发和睦。

不久呢,孙老先生病逝,临终前告诫儿子孙旺财要好生经营守住家业,谁曾想这个孙旺财是个浪荡公子哥,吃喝嫖赌,无一不精,很快就将家产败光了。

再看杨水宗是个勤勉的青年,经营有方,生意越做越大。杨水宗家里日子过得红红火火,不忍心看到妹妹受苦,就时不时拿些银两接济与她,还给妹夫孙旺财介绍了几笔大买卖,可是孙旺财根本不领情,成天混迹于酒楼花街柳巷。

杨盼月苦口劝诫孙旺财改邪归正,做个正经营生,哪知孙旺财破口大骂,恶语相向,杨盼月伤心欲绝,整天都是以泪洗面。

杨水宗娶妻白雪,夫妻二人养育了一个小男孩,日子过得甜甜蜜蜜,孙旺财和杨盼月结婚多年,膝下无子,这个孙旺财眼见杨水宗家资巨富,生活无忧,肚子里面就冒起了坏水。这一天,孙旺财打听到杨水宗要去领县收账款,就买通了两个江洋大盗,在半路上劫杀了杨水宗,可怜杨水宗就这样冤死在路上。

孙旺财诱骗白雪,说杨水宗得了急症奄奄一息,叫白雪赶紧过去,晚了就见不着了!

白雪不知是计,跟着孙旺财急匆匆奔赴领县,结果走到半道,孙旺财见色起意,意图逼奸白雪,白雪宁死不从,纵身跳下了山崖,摔死当场。

杨太爷和夫人菊娘眼见儿子出去数日未归,儿媳妇也不见踪迹,就派家仆四处寻找,很快噩耗传来,儿子杨水宗被强盗砍死,儿媳白雪摔死在悬崖下面!

短短几天,儿子儿媳妇双双死于非命,杨太爷经受不住这个打击,重病不起,没过多久便撒手而去了。

家仆告诉老夫人菊娘,杨水宗出去收账的时候,看见孙旺财鬼鬼祟祟跟在后面,行迹非常可疑,再说了白雪是和孙旺财一起出去的,白雪惨死,这个孙旺财嫌疑最大!

菊娘听到这怒不可遏,一纸诉状投到县衙,将女婿孙旺财告下了,哪里晓得县令早被孙旺财买通了,说杨水宗是被流寇所杀,缉捕难度极大,至于白雪则是失足坠崖而亡,不予立案,三两下就将菊娘打发了。

家中几位亲人去世,杨家家产损失不小,菊娘强忍悲痛,料理完了丧事,一面督促孙子杨小可用心读书,一边挑起了杨家的担子,独自打理杨家的生意,很快买卖就有了起色。

孙旺财劫杀杨水宗后,利用抢来的银两干起了走私的勾当,没过多久就被官府盯上了,孙旺财惶惶不可终日,于是又生出了一条毒计。

孙旺财买通了市舶司的一个官员,将走私的货物全都盖上了杨家的印戳,偷偷藏进即将出海的船舱底部,再到官府告密。

官府接到线报立即截船缉私,果然查获了走私的货物,于是查封了杨家的商号,抄没了杨家的财产,杨家遭遇灭顶之灾,从此一贫如洗。就在这个时候,杨盼月突然失踪了,很多人都说是孙旺财谋害了杨盼月,但是毫无证据,也不能拿他怎么样。

菊娘并没有被吓倒,把孙旺财贿赂官府、买凶杀人的罪证整理成为状纸,准备一有机会就到官府上告。

转眼之间过了两年,番禺县新调来了一位县令,孙旺财心中胆怯,深怕自己的罪行败露,赶紧收拾家当悄悄溜出了番禺县城,来到了泸州。

菊娘岂肯放过孙旺财,带着孙儿杨小可追到了泸州,就这样孙家和杨家的官司一直打到了泸州城。

这时候的杨小可已经长大成人,经常到孙家周围明察暗访,眼看把孙旺财犯罪的证据收集得差不多了,突然就失踪了,菊娘悲愤不已,孙旺财这厮也忒歹毒了,肯定把杨小可灭口了,眼看唯一的孙儿惨遭毒手,菊娘就是豁出这条老命,也要跟孙旺财斗到底,这才三番五次来到县衙告状,怎奈前任县令是个糊涂官,不分青红皂白就将菊娘轰了出去,根本不予受理。

段县令听到这,好半天才缓过神来,五十年前的冤案,菊娘落得个家破人亡的惨境,前任县令拿着朝廷俸禄,却根本不管百姓死活,真是令人愤慨!段县令腾地一下站了起来,搀扶起老人家,说到,老婆婆,这个状纸我接了,有我段某在,就一定将那个姓孙的绳之以法,还您一个公道!

菊娘听到这,扑通一声给段县令跪下了,青天大老爷啊,我总算熬到头了,遇到贵人了,您可一定要为我杨家伸冤啊!

段县令赶紧扶起菊娘,说到,老人家,快快请起,我可担待不起,这样吧,今天时候不早了,您先回去歇息,我即刻开始查案,绝不放过孙旺财!

菊娘千恩万谢,这才蹒跚离去。待送走了菊娘,段县令打听到菊娘住在满月街,于是找到了满月街的里正,根据户籍册上登记:菊娘,六十八岁,孙子杨小可,三十岁,考取了秀才功名,祖孙二人两年前来到泸州定居。

段县令就问道,他们祖孙二人来到满月街,可有什么举动?

里正回到,大人不问我还差点忘了,这个杨小可户籍册上写着三十岁,可看上去只有二十岁,他既不读书也不经商,天天到水北门清虚观一带转悠,一晃就是一天,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。

直到有一天,菊娘慌慌张张来找我,说杨小可出去两天没有回来了,恐怕遭遇了不测,我赶紧陪着菊娘四处寻找,但是一无所获。

菊娘哭着来到县衙,她要县老爷替她做主,说杨小可肯定遭了孙旺财的毒手,还拿出了保存多年的状纸和罪证,怎奈都是些陈年旧账,县老爷根本不予理睬,菊娘伤心过度,神智变得有些不正常了,哎,她是个苦命人啊!

听到这,段县令心如刀绞,匆匆告别了里正,回到了县衙。

第二天一大早,段县令找来刘捕头,如此这般交代了一番,刘捕头会意立即出了县衙,直奔孙旺财的庄园。

孙旺财的庄园紧挨着运河,岸边是一排整齐的栈库,码头停靠着一艘大帆船,几个庄客正在往船上运送草包,刘捕头看了好一会,没有发现什么可以之处,就回到了孙旺财住的宅邸,噌地一下跳上墙头,刚想观瞧宅子里的动静,突然两个大汉像饿虎一般扑了上来,刘捕头见势不妙,转身就逃,两个大汉紧追不舍,刘捕头慌不择路,拐进了一条胡同,抬眼一看,坏了,是个死胡同!你说倒霉不倒霉!

刘捕头一抱拳,两位好汉,有话好说!一个黑汉并不答话,使了一招黑虎掏心,直扑刘捕头面门,刘捕头急忙一个侧身,躲过了这一掌。

还没等站稳,突然胳臂被另一个汉子钳住了,刘捕头大叫一声,不好!再想挣脱,已然来不及了!

前面的汉子掏出匕首,直刺刘捕头胸口,口中叫到,小子,吃我一刀!刘捕头把眼一闭,心说,完了,我命休矣!

就在这紧要关头,突然听见哐当一声响,只听黑汉哎哟一声惨叫!刘捕头睁眼一看,喜出望外,我的铁大哥诶,你真是我的亲哥啊!

来的这位不是别人,正是县衙的总捕头铁英,铁英擅使钢刀,练成三十六路六合刀法所向无敌,那两个蟊贼不是白给吗,铁捕头三两下将他们揍得鼻青脸肿,抱头鼠窜!

刘捕头一把搂住铁捕头,大哥,你要晚来一步,小弟我这条小命可就报销啦!铁捕头锤了一把刘捕头,你小子就会耍贫嘴,放心吧,段县令叫我暗中保护你,有我在,你小子死不了!

说罢,铁捕头捡起了黑汉掉落的匕首,嗯,这种匕首不像是本地的,倒像是岭南人用的,走,回去报告大人!

两个捕头回到县衙,将侦查的情况报告了段县令,段县令听罢沉思了片刻说到,据我猜测,这个孙旺财隐藏在泸州,极有可能在干贩运私盐的勾当,

孙旺财已经有所察觉,想毁灭证据溜之大吉,我们现在就是要敲山震虎,叫孙旺财自己漏出破绽!刘捕头一拍大腿,大人果然高见,您说怎么办吧!

段县令回到,我们明天就去会会这个孙旺财!

第二天一大早,段县令吩咐刘捕头带领一队民工前去清理孙旺财宅邸隔壁的废墟,看能不能有所发现,再通知市舶司,记下孙家商号的每一条船,稽查违禁品。再叫铁捕头带上几个衙役乔装改扮,在孙旺财庄园的运河边钓鱼,留心观察庄园动静。

布置完毕,段县令这才慢悠悠来到孙旺财的宅邸,孙旺财听说段县令来了,赶紧出来相迎,啊,不知大人驾到,有失远迎,万望恕罪!

段县令回礼,两人来到大厅落座,段县令开门见山,就说到,孙先生,你可知菊娘已经到县衙将你告下了?

孙旺财眼睛滴流乱转,回到,大人,既然岳母将小婿告了,我有什么好说的呢,小婿愿受责罚,毫无怨言。

段县令心中说,好一张利嘴!继而问道,孙先生本是番禺人士,为什么定居泸州呢?

孙旺财回到,大人有所不知,我父母当年成亲就是在泸州,父亲在泸州买了一片庄园,原本打算在这里颐养天年,没想到病死在番禺,我为了守住父亲的庄园,这才回到泸州。

说到这,孙旺财故意停顿了一下,什么为难地说到,我的生意都在番禺,两地来往不便,终有一天我还是要回到番禺的,既然大人来了,何不到庭院参观一番!

段县令回到,也好,那就有劳孙先生引路了!就这样,孙旺财带着段县令到庭院里四处浏览了一番,段县令暗自好笑,这厮真会演戏!

等回到县衙,刘捕头、铁捕头匆匆赶了回来,说到,大人,我们已经按照您吩咐的做了,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!

段县令说到,这个孙旺财是只狡猾的老狐狸,不好对付啊,咱们得另想办法!

转眼过了几天,这天晚上,段县令换了一身粗布衣裳,带上刘捕头、铁捕头还有两个衙役来到了与孙旺财宅邸一墙之隔的清虚观。

清虚观早已被官府查封多年,里面寂静无声,走进山门,一条垂直的石板路直通三清圣殿,穿过三清圣殿,前面就是大钟殿,殿内正中央是一四方白玉石台,端正放着一口一丈多高的大铜钟。

大铜钟原本是悬空垂挂的,荒废多年,不知谁把铜钟放到了平台上面,大钟殿后面是荒芜的花园。

段县令以为走到了清虚观的尽头,不料院墙后有个角门,走进去一看,竟然又是一座大庭院,只见庭院里面修葺一新,打扫得干干净净。

刘捕头眼尖,快看,大人,这有一座阁楼!几人顺着楼梯来到了阁楼上面,只见里面空空荡荡,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芦席,墙上有挂刀枪的铁钩。

铁捕头说到,这里莫不是那伙贼人的老窝?段县令仔细翻看地上的芦席,说到,说得对!你们看阁楼干净整洁,芦席上面一点尘土都没有,说明这伙人刚刚离开没几天。

就在这时候,突然砰的一声响,庭院的一角有人关上了一扇门,接着又是砰的一声响,段县令一行人赶紧走下阁楼,却被一扇大铁门拦住了去路。

铁捕头大叫一声,让我来!说罢上前使出开锁绝技,三两下就打开了铁门,几人穿门而过,段县令将铁门贴上封条,这才继续前行。

段县令猛然想起来,大铜钟应该悬挂在高空,怎么会放在平台上面呢,难道里面藏了什么秘密?

想到这,段县令带领大家返回大钟殿,铁捕头刘捕头找来几根铁棍,从铜钟边缘插进去,两人臂膀一叫力,给我起来啊!你还别说,真的就把铜钟抬起了一尺来高,一个衙役赶紧操起石鼓垫在了铜钟边沿下面。

段县令点亮蜡烛,刘捕头朝钟底一看,啊得发出一声惊叫!段县令趴下来一看,倒吸一口冷气,只见钟底是一具完整的尸骨!

段县令率先爬进了钟底,两个捕头两个衙役也跟着爬了进来。

段县令细细观瞧这具尸骨,真是令人胆战心寒,只见尸骨四肢的脚链锈迹斑斑,再细看,尸骨的左肩曾经断裂过,看罢多时,段县令一脸凝重,这个后生是被活活饿死的。

刘捕头眼尖,在尸骨旁边找到了一块金锁片,上面刻着长命百岁几个字,背面分明刻着一个孙字!

铁捕头说到,这具尸骨明明是失踪的杨小可,但是锁片上面为什么刻着孙字呢?

刘捕头说到,肯定是孙旺财将杨小可推进钟底,杨小可垂死挣扎一把扯下了孙旺财身上的锁片。

段县令听罢点点头说到,如果这就是杨小可的尸骨,现在就可以缉拿孙旺财了,你们发现没有,这清虚观和孙旺财的宅邸仅一墙之隔,那扇大铁门后面就是孙旺财的家,方才那座阁楼就是孙旺财囤积私盐的窝点。

刘捕头听罢大喜,大人,明早就缉拿这厮,看他如何抵赖!话音刚落,铜钟下面的石鼓突然滚落出去,砰的一声巨响,大铜钟瞬间落下,段县令一行人全都被困在铜钟里面,眼前一片漆黑!

众人惊骇不已,段县令说道,大家不要慌!搁放铜钟的平台不大,只要大家合力推动铜钟,把铜钟推出平台的边沿,就有一线生机!

五人死死用身体抵住铜钟的内壁,攒住气力协力猛推,诶,还就真的推动了!渐渐地终于将铜钟推到了平台边沿,漆黑的铜钟里面透进一隙月光,飘进来一丝清凉的夜风,大家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
几人攒足力气又往前推了推,终于漏出一个大缺口,刘捕头、铁捕头率先跳了下去,捡起铁棍猛力地撬,缺口越来越大了,段县令和两个衙役方才脱险。

刘捕头长叹一口气,好险好险,差点闷死在铜钟里面!段县令一挥手,走,去看看大铁门!几人来到铁门前一看,上面的封条果然被撕开了!

段县令怒目圆睁,这厮好歹毒,二位捕头随我来!几人绕过几条街巷,来到了孙旺财宅邸的前门,刘捕头咚咚咚直捶门。

不一会里面传来问话,来者何人?刘捕头大声回到,我们是衙门的捕快,刚才有盗贼翻墙进了宅邸,速速开门,我们要缉拿盗贼!

里面的人刚开了门,铁捕头一个锁喉将他绑了,而后段县令带领众人走进了孙府。

几人直补孙旺财的房间,刘捕头当的一脚踹开了房门,只见孙旺财坐在书桌前,额头上敷着膏药,见几人闯进来,故意装作镇定,段大人,深夜到访,所为何事啊?

段县令正色到,孙旺财,如今罪证俱在,你还有何话说!刘捕头这就要上前擒拿孙旺财。

孙旺财不动声色悄悄按动了书桌上的按钮,铁捕头行走江湖多年,早就看穿了孙旺财的小把戏,大叫一声,刘捕头,小心!说话间,单掌直击孙旺财面门,孙旺财啊的一声惨叫,顿时栽倒在地!

刘捕头只觉得身子一晃,脚下的地板突然翻开,下面是陡直的台阶,眼看就要跌落洞口,段县令眼疾手快,一把扯住了刘捕头的衣袖,这才将他救下!

段县令先叫铁捕头将孙旺财绑了,这才举起蜡烛顺着石阶下到洞底,下面暗道盘旋,走了三十来个台阶,才慢慢宽敞起来,路分两头,左边是水码头,右边是旱道,尽头是一扇大铁门,门上挂着一把大锁。

铁捕头将孙旺财捆了个结结实实,从他身上搜出钥匙紧跟着走下暗道,打开了铁门,铁门外面果然是清虚观的后院!

段县令来到大钟殿前,命人将铜钟悬挂起来,把尸骨小心收拾完好带回县衙,又吩咐铁捕头将孙旺财庄园里的庄客悉数缉拿,休要逃掉一个!

待回到县衙,天已经大亮,段县令连忙请来了菊娘,把在大钟殿发现尸骨的事情告诉了她。

菊娘问道,尸骨的左肩胛骨是不是有折断的伤痕?段县令回到,果然有折断后再接合的痕迹,听到这,菊娘泪如雨下,说到,苦命的孩子啊,定是遭了那贼子的毒手,那厮得知我们来到泸州,就起了杀心。说罢,菊娘摇晃着身子,已经站立不稳,段县令赶紧安排衙役搀扶菊娘下去休息。

话分两头,铁捕头和刘捕头昨天劳碌一晚很是疲惫,又累又饿,趁着这个功夫就来到了小酒馆,点了几个小菜,两人边吃边聊,就在这么个时候,刘捕头看见一个黑大汉哼着小曲走了进来,刘捕头当即愣住了。

来的这位不是别人,正是县城丐帮小头目洪九。刘捕头上前打招呼,洪九,几日不见,你倒阔错了!

洪九一看是刘捕头,连忙点头,刘大哥别拿我逗笑了,我一个讨饭的还能怎的阔错!

刘捕头突然变了脸色,把你穿的长袍脱下来我看看!洪九闻听脸色大变,夺路而逃,那能逃得掉吗!铁捕头腾的跃起,拦住了去路。

刘捕头上前就扒下了洪九身上的长袍,把眼睛一瞪,说,这袍子哪来的!

洪九早就吓破了胆,战战兢兢道出了实情。就在昨天晚上,我路过清虚观,听到里面有人走动,就走进去看看,忽然看见一个黑影溜进了大钟殿,猛地抽去了搁放铜钟的石鼓,我趁着那人不备,使出一个神仙拐,那人扑通一下跌倒在地,我乘机扒下了他身上的长袍,本想换几个酒钱,这不还没有脱手,就被二位爷逮到了。

刘捕头听罢点点头,摸了摸长袍的边角,突然摸到一个硬物,掏出来一看原来是一个翡翠印章,上面刻着孙旺财印几个字,刘捕头看了大喜,说到,洪九,这是凶犯的物件,随我们到衙门一趟吧,做个证人。

洪九不敢不从,几个人回到县衙,刘捕头拿出长袍印章交给段县令,叙说了经过,段县令听罢很高兴,说到,怪不得孙旺财头上有伤,原来挨了洪九一脚,洪九啊,你也算是立功了。

洪九尴尬不已,说到,大人不治罪与小的,我已经感恩不尽了。段县令听罢哈哈大笑,命令衙役将阁楼上的芦席卷起来,带到县衙。

刘捕头迷惑不解,大人,要芦席做什么,单凭金锁片就可以控告孙旺财了。

段县令脸色突然变得阴郁,沉重的说到,我最担心的就是金锁片啊,听到这,刘捕头不敢再多说什么了。

稍后段县令立即升堂断案,衙役将孙旺财带到了大堂,段县令猛地一拍惊堂木,孙旺财,你可知罪!

孙旺财装出一副可怜相,大人,小的一向奉公守法,何罪之有啊?

段县令喝问,还不将你贩运私盐之罪从实招来!

孙旺财一脸痞相,大人,怎可凭空说我贩运私盐,有何凭证?

来啊,传证人!话音刚落,衙役抱着芦席走了进来,孙旺财看傻了眼,不知道段县令要唱哪一出。

来啊,给我打!段县令传令下去,衙役操起板子照着芦席就是一顿猛击,只见细白沫子纷纷扬扬洒落下来,段县令喝令孙旺财,你去尝尝,那是什么!

孙旺财不敢不从,用舌头尝了一下,竟是咸涩的盐!

段县令说到,你把私盐偷偷放到清虚观的阁楼,这些芦席就是垫放盐包的,日子一久,就沾了许多盐沫,孙旺财,你还有何话说!

孙旺财听罢吓得面如土色,赶紧叩头求饶,小的知罪,小的知罪!

段县令点指孙旺财,昨夜你为何放下铜钟,意图谋害本府!孙旺财听罢疾呼,冤枉啊,大人,小的贩运私盐不假,着实没有胆量加害于您啊!

段县令冷笑一声,将洪九叫了上来,让他把昨天发生的事情详细叙说了一遍,孙旺财急忙辩解,大人休听这厮胡言,这厮是个窃贼,他身上的长袍就是我的,里面还有我的印章!

段县令怒目圆睁,你的勾当全被洪九看得清清楚楚,昨天你趁我们不备,突然撤去石鼓,这不是加害是什么!

听到这,孙旺财顿时泄了气,段县令命令孙旺财在供词上面签字画押。

而后段县令将金锁片扔到孙旺财面前,你且看看,认识此物吗?

孙旺财大吃一惊,这金锁片是杨盼月珍藏的物件,怎么落在他们手里呢?

段县令说到,这个金锁片是死在铜钟下面一个后生的,你还记得吗!

这句话犹如当头一棒,孙旺财彻底崩溃了,尖声惊叫,天啊,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,老天爷要这样惩罚我啊,难道他是孙家后人!说罢嚎啕大哭,凄厉而哀伤。

就在这时候,衙役搀扶着菊娘走上前,菊娘恶狠狠瞪着孙旺财,你还认得我吗!孙旺财看见菊娘,嘴唇哆嗦了几下,你,你!但终究还是没有吐出半个字。

菊娘指着孙旺财,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,你害死了自己的儿子,你自己的亲生儿子!说到这,菊娘再也说不下去了,昏厥了过去,段县令赶紧叫人上前抢救。

再看孙旺财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,整张脸像一张白纸一样枯槁可怖,不忍细看,段县令挥挥手,轻轻说了一声,退堂,众人黯然退下。

不久,段县令上报京城刑部,孙旺财图谋戕害朝廷命官、贩运私盐、杀人害命,属谋逆重罪,应处极刑。很快刑部批文下来了,一律准予原判。

过了没有几天,刘捕头心事重重走了进来,大人,菊娘服毒自尽了,这是她留下的遗书。

段县令并没有去接遗书,脸上出奇的平静。刘捕头问到,大人好像早就预料到了?

段县令说到,刘捕头你想过没有,孙旺财心狠手辣,杀人不眨眼,为什么没有对菊娘下毒手呢?

刘捕头摇摇头说,小的愚钝不知。段县令说到,开始我也纳闷,直到在铜钟下面找到那金锁片,我才明白,铜钟下面死的肯定不是杨小可,而是一个姓孙的人,只是孙旺财杀害他的时候,没有发现后生身上的金锁片。

再者说了,里正告诉我,杨小可到泸州定居的时候,册薄上面登记已经三十岁了,可是死者只有二十岁,那时候我就断定,孙旺财杀死的不是杨小可,而是另外一个人。

于是我就开始怀疑菊娘的身份,起初以为她是杨家的女仆,深知杨家孙家的冤案,可是为什么孙旺财不敢对菊娘下手呢,随着案情的进展,我这才发现了端倪。

菊娘就是失踪多年的杨盼月,当年她忍辱含耻,毅然出逃,和孙旺财一刀两断,孙旺财虽然狠毒,但是对杨盼月还是有很深的感情,杨盼月的出走沉重打击了孙旺财,这才要将杨家赶尽杀绝。

孙旺财买通土匪,半道截杀杨夫人和杨小可,她们祖孙二人早已命丧在土匪刀下了。

杨盼月从此与孙旺财恩断义绝,有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,这才假扮菊娘,千里迢迢追到泸州,誓要扳倒孙旺财,为家人报仇雪恨,只是有一点杨盼月没有告诉孙旺财,当年她离家出走的 时候,已经有了身孕,怀了孙家的骨肉,如果她早点告诉孙旺财,或许就不会发生这些人伦惨剧了。

刘捕头听罢沉默不语,段县令拍拍刘捕头的肩膀,走,我们去给菊娘,哦,不对,去给杨盼月上柱香吧!